“哼,”满宝道:“我今天还把脉记了好多脉案了呢。”
说到脉案,满宝总算是想起来,她记的那些脉案还没整理呢,她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晚上也有的忙了。”
白善道:“我今儿学了新文章,你要不要听?”
满宝就坐在凳子上道:“你背给我听听?”
“没背下来,算了,我觉着靠你不如靠我,你还得去书铺里查作业呢,”白善絮絮叨叨的道:“今儿中午他们在书院里斗了一会儿诗,我去听了一下,也就一般一般,我觉得年中考我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满宝道:“昨儿先生讲课时我记了一些笔记,你要不要?”
白善:“要!”
满宝便去书房里把笔记本找出来给他,道:“喏,我还记了两个问题,本来想今日问先生的,但今天我好困。”
白善宝翻开,一看便哈哈道:“我知道答案啊,我告诉你。”
白二郎觉得没趣得很,宁愿去看周立君摘菜,也不掺和他们的话题。
满宝:“既然有诗会,你为何不去参加呢?”
白善宝:“他们又没请我,而且诗会就是斗诗,没趣得很。”
白二郎插了一句嘴,“我觉得有趣啊,很多人聚在一起谈文论诗,多好玩儿。”
“你是想跟人玩儿,不是想作诗吧?”满宝戳穿他。
白二郎就哼哼道:“我也是会作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