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县令改口道:“是他昨晚吃用的钱,县衙开销有限,总不能白给人供应住宿和饮食。”
跪着的小伙子想哭,难道他想进去吗?
昨晚他倒是吃了两鞭子,除此外连口水都没得喝。
老郑掌柜却松了一口气,连连拜谢后去交罚款,哦,不,是食宿费。
对于这一场乌龙,唐县令并没有很为难他们,只是等老郑掌柜他们去前面办手续,后堂里只剩下他和满宝师徒时,他便点了点茶杯笑问:“也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竟让堂堂济世堂的掌柜派人跟着你。”
满宝挠了挠脑袋,看向她先生,心虚的道:“因为先生?”
庄先生瞥了她一眼,抬头对唐县令笑道:“这其中有些误会,郑掌柜和纪大夫也是起了爱才之心而已。”
唐县令意味深长的问,“是爱才之心,还是爱财之心?”
庄先生笑:“我这弟子家世清白,家中世代耕耘,谈不上有多少家底,也就自己聪明伶俐些罢了,所以自然是爱才了。”
唐县令微微颔首,他已经尽到提醒的义务,而这位庄先生显然是听明白了的,既如此,他就没必要抓住不放。
他对满宝微微颔首道:“他们交了罚款便可以走了,将来你再遇上这样的事,再把人送到县衙里来就好,你要是抓不住,就招呼一声衙门里的衙役。”
满宝应下,乖乖的拎着书箱和先生一起告辞了。
师徒两个慢悠悠的往前堂走,走到空旷处时,庄先生停下了脚步,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一会儿你少说话,让为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