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珏道:“我父亲这也是夹缝里生存,谁知道明刺史就躲出去了?说是要去下面的乡县巡视,这一去,三五天是短的,可要去一两月也是正常的,这所有事可都压在我父亲身上了。”
满宝明白了,想了想道:“这有何难,学唐县令照着规矩来便是了。”
“说得容易,推了益州王府,我父亲这官儿还当不当了?”
满宝却道:“别驾的任免也是由朝廷来的,我不信益州王府会因此事就免了你父亲。”
她有些看不上祁别驾如此谄媚权贵,但还是道:“你想知道什么,能说的我们自然会告诉你。”
白善却问道:“我们知道的都与唐县令说过了,你父亲何不去问唐县令?”
祁珏无奈的低头道:“我父亲说唐县令滑头得很,恐怕他一问,唐县令就顺势把案子交过来了。”
白善等人:“……所以就让你一个小孩儿来打听?”
“那倒不是,只是我见父亲实在烦恼,今日又碰巧见到你们,这才想要为父亲分忧的。”
白善等人就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道:“季浩是从马上掉下来了,但没被马踩,而是被树枝刮破了肚子。”
祁珏连忙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白善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就是看到了而已,怎么样得问大夫吧?”
祁珏就叹气,“也是,可进了季家的范御医和三个大夫一个都没出来,我们也无从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