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今天一个下午的成果,不断的试验得出的效果最好的针法,虽然比不上莫老师说的那些退烧药物,但也是有些效果的。
这套针法不难,落针的中间对时间的要求不是那么严格,纪大夫应该可以扎得下来的。
满宝写好后吹了吹墨,等它干得差不多了才收起来回屋。
她拿着毛笔正要洗,却发现笔洗里没水了。
满宝朝外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外面乌云遮住了月牙,外面正黑乎乎的一片,而且秋风吹起,树影摇动……
满宝睁着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又看看手中的毛笔,果断的将笔放下,决定明天再洗。
满宝取了桌子上的灯,护着那点火儿就悄咪咪的往自个房间去,于是第二天最先进入书房的白善就发现他隔壁桌子上的笔洗都没洗就胡乱放着,本来放在他桌上的灯台也不见了。
满宝睡得晚,起的自然也晚了一点儿,等她洗漱好火急火燎的跑进书房时,白善已经擦干净手坐到了桌子后面,庄先生也踏入了书房,见满宝站在桌子边上傻乐,便问道:“怎么了?”
满宝立即摇头,要是让先生知道她用完笔没洗一定会罚她的。
满宝悄悄的歪头对白善一笑,白善隐晦的瞥了她一眼,轻轻地一哼。
白二郎打着哈欠走进来,问道:“先生,我们今儿不是还放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