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有的学官喜欢文藻华丽的文章,有的学官喜欢朴实的,有的学官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撒谎了,老不老实……”
唐县令明白了,i批假全凭他们的喜好。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抚掌道:“这个法子好,常有佛庙道观附近道百姓抱怨,每月初一,田地周围总有人纵马伤苗,有的正好碰见还好说,总能得些赔偿,有的却只留下马蹄印。我查来查去,干得最多的就是你们府学的学生。”
白善道:“可不是我,我既不用礼佛,也不用访道。”
“没说是你……”他们两个在这里说闲话,满宝则将背篓放下,开始翻着他的眼皮看,又摸了摸他的脉后问唐县令:“除了额头和脸上,还有哪里受伤了?”
唐县令悠哉悠哉的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道:“抓住他的下属蹲了好几天才蹲到的人,所以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你不就是大夫吗?自己姑且猜一猜吧?”
满宝:……这是能猜的吗?
她是大夫,又不是看相算命的。
不过,能让人晕倒的法子也就那么几种。
满宝见他一时也醒不过来,便抓住他的肩膀要给他翻一个身,去看他的脖子和后脑勺。
白善蹲下去帮忙。
唐县令见她东摸摸,西摸摸,还真从背篓里把针袋给拿出来,忍不住走过去两步,俯身看了一会儿道:“你还真打算治他呀?”
满宝一呆,抬头问,“你叫我来不是为了治他吗?”
唐县令轻咳一声,连忙道:“没错,就是让你治他的,别的且放下,先把他弄醒再说。”
白善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便又些不客气起来,用力将他的肩膀往自己这边一掰,好让对面的满宝能看得更仔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