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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县令嗤笑一声,“你读书的时候也没少吵闹,逃学罢课的事儿少做了?”

唐县令轻咳一声道:“胡说,我什么时候做过那样的事?”

杨县令哼了一声。

唐县令就敲了敲桌子问,“你大老远的从罗江县来不会就为了与我叙旧吧?先说好,我这儿可没有旧情与你叙了。”

杨县令放下茶杯道:“我们不叙旧,我们论仇。”

杨县令道:“我跟你有什么仇,你要把你们益州城的祸水引到我们罗江县?”

“什么祸水?”唐县令不承认,“那些要是祸水,你大可以不要他们嘛,结果你好好的把人安置好了,眼看着开年就要安居乐业了,过个两年就是政绩,这算什么祸水?”

杨县令哼道:“我可不知道你要和益州王唱对台,不然你看我收不收你这些祸水,你知道这两日京里来骂我的信有多少吗?”

唐县令没说话。

杨县令横眉,“唐鹤,我与你不一样,我是不能和益州王扯上关系的,不论是好的一面,还是恶的一面都不行……”

结果现在,他前脚抢了益州城的流民,后脚唐鹤就参了益州王府的常长史,把人给拽下去了。

谁不知道益州王府的人正瞄着那些流民,想要以最小的代价收拢他们为自己所用?

谁不知道他跟唐鹤关系好?

这一前一后,别说京里那些人物,就是他身边的小厮和师爷都觉着是他和唐鹤商量好干的。

杨和书都快要冤死了。

唐县令心虚了一下,然后连忙解释:“长博,此事可不怪我,这流民我是放任了,但这头不是我开的,而是隔壁你那小朋友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