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打赌,昨天他和满宝白二要是不在他们之中,唐县令一定不会去告状。
所以这事……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甲三班的同窗们纷纷哥俩好似的拍了一下白善的肩膀以示友好。
虽然事情发生后他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魏亭的头上,不过魏亭那是头上的虱子不嫌多。
大家都很理解的。
魏亭见他们这样一副表情就忍不住叫道:“你们都知道把事情推到我头上了,刚才干嘛还跑出来认错?”
就有人看向白善,道:“白善让的,我们这不是担心先生真的重罚你吗?”
“那都是吓唬你们的,反正他们也不可能打我,也不可能开除我,重能重到哪儿去?”
“是呀,我们就不该出来!白善,这是你的错,你得给我们负责,你写字好,就负责给我们抄守则好了。”
坐在桌子前的白善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一旁的宋铮忍不住替他解释道:“你们应该谢他才对,真以为先生查不出来你们吗?”
“也就和学官嫌麻烦,想要走捷径,直接从魏亭和白善这里拿口供,不然,把我们班上这二十人的画像拿到甘香楼去让小二认,不,恐怕都不用画像,拿了那伙计多问几句,自然问得出来,你们这几个,谁没去过甘香楼吃饭的?”
众人便一抖。
宋铮道:“和学官嫌麻烦,我们先生却是不嫌麻烦的,你们此时不承认,待他查出来,可就不是罚扫地和抄写守则这么容易的了。”
众人便垮下肩膀,算是认下了这事。
“不过,白善啊,咱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不下学后你跟我们一块儿去打扫东苑吧。”多一个人就少一分儿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