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可不知道这些,被禁足半月,他可是压了一肚子的火儿。
也不知道周满他们三个是怎么打的,大夫说没有大碍,可伤就是疼,然后好多印子都不好下去。
他觉得自己伤得很重,奈何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是因为天气冷,所以恢复得慢一点儿。
让他放宽心,按时上药,痕迹很快就能消了。
天才知道他死也不可能放宽心的。
父亲出门一趟回来就拿了他身边的下人,他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心腹一下就被打发干净不说,新调进来的人还不知道背地里的主子是谁呢。
这也就算了,偏祖母他老人家也对他严厉了许多,禁足半个月了,他给她抄了这么多的经文,她虽都收了,却没解了他的禁足。
最要命的是,父亲近来正打算为大哥延请先生,想要在家里单独教他。
要知道,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读书好,也是因为这一点,父亲才尤其喜爱他。
若是大哥……
那他就连这一点儿优势都失去了。
所以白凝现在恨死白善他们了,觉得要不是他们,他根本不会被禁足,更不会在当下如此被动。
所以才下学,他便让人赶着马车去他们扫的那条大街上等着。
白善会去打听白凝的消息,知道他被禁足;同理,白凝自然也会去打听白善他们的消息,哪怕在他身边伺候的小厮和大丫头都被换走了,他也能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