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郎无言的伸手拉住他,问道:“癞头,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癞头连连摇头。
“你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周二郎问道:“你混迹赌场,平常也没少骗人坑人,怎么这几日见了我们家人就跟老鼠见了狗似的到处躲?”
周大郎忍不住咳嗽一声,横了周二郎一眼,说谁是狗呢?
他上前一步,把癞头拉起来按坐在椅子上,沉着脸道:“癞头,事儿我们也都知道了,这都是自己人,你也没必要瞒着我们,趁早跟我们说了,我们还能想办法解决。”
这能有什么办法?
癞头沉默着没说话。
钱氏一直盯着癞头看,见状道:“癞头,说起来这事就该我们家解决的,以前是没办法,但现在老四在外头做生意也认识了些能耐人,你要是早些跟我们说了,我们也能想办法解决,不然等外头的人找上门来……”
癞头打了一个寒颤,连忙道:“叔婆,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当年小叔公下葬我就跟着抬了一下棺材而已,是你们家不许我们往外说,我们才不说的。”
钱氏绷紧了脊背,问道:“你都跟官老爷说什么了?”
“我,我什么都没说,”癞头道:“杨大人还打我板子,夹我手指头了,但我啥都没说,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我,我敢往外说吗?”
钱氏就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杨大人有没有说他是打哪儿知道的这件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突然被抓到衙门,一开口就是问小叔公的事,我,我哪敢说呀?”
“杨县令怎么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