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敢问官老爷呀,别说我,就是周金一家都不知道的。”
唐县令又问,“那周银的同伙呢?”
癞头:“不知道,从没见过,或许是周银的那个朋友?但我们也不认识,没见过呀。”
接下来就是一问三不知了,他知道周银卖身前的事,也知道周满在周家抚养后的事,但这中间的事,癞头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唐县令来来去去的查问,发现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后便挥了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
癞头胆怯起来,连忙问道:“大,大人,我没撒谎,您到村里一问就知道,您,您能不能先放了我?”
唐县令就看着他问道:“你确定你要回村?你们村的人若是知道你把一切都招供了……”
癞头脸色一白,那他们一家肯定会被赶出村子的。
癞头咽了咽口水问,“不是说,瞒报犯人是会被当做同犯吗?”
“不错,但周银的罪名还不确定,所以本官不会拿你们七里村的人问罪。”唐县令知道说得太隐晦他可能听不懂,因此直截了当的道:“但你招供了你们村隐瞒多年的秘密却是事实。”
癞头顿时大哭出声,哭叫道:“大人,小的这可都是听您的招供的,您可不能害小的呀。”
“我不害你,”唐县令道:“所以你最近便先在县衙里住下吧,你自己也把嘴巴闭严实了,除非我问,否则不论谁问你都不要多说。等本官查清了事情,不论周银有罪无罪,本官都放你一条生路,可你要是胡言乱语,坏了本官的好事……”
癞头立即保证,“小的一定不乱说,从今天开始,除非大人问,小的就是个哑巴。”
唐县令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人把他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