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县令决定不理她,扭头看向白善,“你呢,你以后想干什么?”
白善道:“给我爹伸冤!”
唐县令就叹气道:“都说了这就是一个案子,是你人生要经历的短暂的一段而已,将它设为人生目标,案子破了以后呢,你父亲伸了冤,或是你父亲不是冤枉的呢?”
“他现在还是剿匪战死的县令,是受过朝廷嘉奖的,但要是查出其他有损他名誉的事情来……”
白善脸色微白,问道:“你怀疑我父亲?”
唐县令道:“只是一种假设,也就你是我朋友,年纪又小,我才跟你说这么多。”
换了其他人,他就只管去查自己的案子,怎么可能还怕他以后受伤害,提前来谈一谈人生理想?
唐县令干脆掰碎了和他说,“白善,我见过很多案子,也破过很多案子,父杀子,甚至子杀父这样有悖伦常的案子我都经过,我只想告诉你,没有人应该替另一个人活着,替另一个人耗尽一生,你应该有自己的理想,自己想做的事,自己设立的目标。”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以后要完成你父亲的遗志,那就是完全的照着你父亲的遗志来吗?你就没有自己想去做的事吗?”
白善沉默以对。
满宝看了看俩人,觉得他们的气氛不是很好,便小声和白善道:“回去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