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脚就软了,于是第二天就一瘸一拐的上学去了。
白善也刚到学里,书篮子才放下,一抬头见他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进来,就笑问,“你这是怎么了?”
魏亭唉声叹气道:“昨儿得意忘形,忘了我是逃学出去的,唉,你们怎么也不提醒我?”
白善面无异色的道:“我们也忘了。”
魏亭一点儿没怀疑,唉声叹气起来,“昨儿我爹派人去和翟先生说了,我一会儿还要受先生的罚呢。”
季浩忍不住问道:“你昨天出府学干什么?”
“去看满宝的牡丹了,”魏亭还和他惋惜了一下,“可惜你昨日走得太早,不然你真该去看一看,她的牡丹是真的很好。”
季浩提起心,问道:“你买了?”
魏亭点了点头,“买了,买了两盆白牡丹。”
季浩松了一口气,问道:“那姚黄魏紫还在吗?”
“自然在的,那花那么贵,我们哪儿买得起,不过我和我祖母说过了,她老人家挺感兴趣的,说今日会去看一看。”魏亭道:“那两盆花也的确是好,你母亲要去看吗?”
季浩沉默了一下。
他母亲也很感兴趣,不过恐怕不会亲自去,而是会派个嬷嬷去拿。
季浩揉了揉额头,问魏亭,“不能把花让给我母亲吗?”
魏亭就皱眉道:“这是大人们的事了,我们做小辈的怎好掺和,让她们价高者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