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摇头,“没有。”
“有逃课吗?”
白善:“没有。”
“那有跟人打架吗?”
白善:“也没有。”
魏亭就长舒一口气,一边整了整衣裳,一边朝他爹扬起笑脸走过去,小声嘀咕道:“我就说嘛,我不会记错的,那我就是没犯错了。”
结果一走到魏大人跟前,魏大人就给了他脑袋一下,怒问,“我找你呢,你在那儿磨磨蹭蹭什么?”
魏亭缩着脖子道:“我也不知道父亲找我什么事,所以让同窗帮我与先生请以下假。”
“请什么假?就是问你两句话,”魏大人问道:“上次卖给你母亲花的同窗是哪一个?他是怎么
回事?怎么听你母亲说,他让你母亲和诸位夫人一起得罪了益州王妃?”
魏亭张了张嘴,没敢说卖花的是满宝,不是白善。
不过这事认真追究起来,白善和白二郎的确和周满是一伙儿的。
魏亭有点儿纠结,在他父亲的逼视下,他只能道:“爹,这事说来就话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
“您还记得白善吗?”
魏大人想都不想就摇头,“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