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见到一个哑了的下人,除此外一个人都没看见。”
唐县令顿了顿后问道:“你们傍晚出发,走了多久到那个别院?”
二吉张了张嘴,不太记得这一点了。
唐县令问道:“到别院的时候,太阳落下了吗?”
“落下了,但天边还有晚霞,特别红,已经不刺眼了。”
唐县令这才略过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在你记忆里,你们出逃前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什么?”
二吉脸色有些发白,半响没说话。
唐县令就盯着他看。
二吉不由自主的看向大吉,大吉对他微微颔首,二吉这才颤着声音道:“有一天晚上,何县丞上门来,说要带老爷去一个地方,却不让老爷带上其他人。”
“我不放心,硬是要跟着,然后就和何县丞去了西城门,我们躲在巷子里,看见王府的一千甲兵整装连夜出了城门。”
唐县令微微坐直了身体,问道:“连夜开的城门?”
“是。”
“白县令之前没收到请令?”
二吉道:“老爷公务上的事我知道的很少,但那天老爷也很吃惊,所以显然之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