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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陇州人,怎么来益州上学?”

白善在一旁回答,满宝渐渐觉得不对起来,真是奇怪,怎么问起陇州,问起白善的父母时,关老爷的脉就跳得有点儿快呢?

满宝半响琢磨不出来,纪大夫见她把个脉半天不说话,便站在她背后轻咳一声,满宝连忙起身,清了清嗓子道:“没多少变化,纪大夫您看看。”

纪大夫瞥了她一眼,他刚才都看过了,还看什么看?

他道:“关老爷移步屋内,我给你扎一会儿针吧。”

关老爷扎针后会好受一点儿,这也是他一直愿意接受纪大夫治疗的原因,他虽然觉着自己活不了了,但至少死前不要那么痛苦。

所以往常一说扎针关老爷都很配合,但这次关老爷却摇手道:“这次就算了,家有客人,我陪他说说话,且这扎针也没用,又治不好。”

纪大夫就瞪眼,“谁说没用的?这针能缓解你的症状,还能给你助眠你知不知道?”

白善也立即道:“要是因为小子而误了关老爷治病,那就是罪过了,您要寻我说话,小子多留一会儿就是了,您先扎针,我和关二哥去院外候着。”

关二郎连连点头,“父亲,您先扎针,我带他到园子里走走,一会儿再回来陪您说话就是。”

关老爷皱眉想了想,一旁的纪大夫虎视眈眈,他只能点头。

满宝拎着药箱进去,将针拿出来后便退了下去,纪大夫扫了她的背影一眼,没说话。

关老爷却留意到了,问道:“你这小弟子今天怎么不留下观摩了?”

纪大夫手不停的将东西摆在桌子上,示意关老爷脱衣裳,他道:“这孩子学得快,来看了这么多次早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