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这下不甘愿了,叫道:“怎么是我瞎想的?上次我问先生,先生都没否认呢。”
周四郎张大了嘴巴,如果是庄先生做媒的话……
他扭头去打量白善,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白善眨眨眼,轻咳一声道:“婚姻之事还是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周四郎略微满意了点儿,满宝则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我们现在为什么要说这个?”
周四郎怀疑的目光就在俩人中滑动,问道:“那你们本来要说什么?”
“当然是要说益州王的事了,你没看到唐县令和杨县令都秉烛夜谈了吗?”满宝道:“他们一定要说些不给我们知道的事,这些我也不关心啦,我主要是想要和白善讨论一下,万一益州王狗急跳墙就造反了呢?”
周四郎一脸迷茫,问道:“这不是好事吗?他要是造反了,我们连证据都不用找了,直接就可以翻案了。”
白二郎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满宝:“……他要是直接造反了,他会不会被平反我不知道,但我们这波人一定会被他当成反平了的,咱家这么多人呢,咱村这么多人呢。”
白善也点头,“不错,我们能躲在七里村里安全无虞,一是依仗杨县令,二就是笃定他不敢轻易造反,他只要不造反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对我们做什么,可要是造了反,别说我们这几个,就是唐县令和杨县令,不听他的,恐怕也会被杀。”
周四郎愣愣,问道:“那,那怎么办,我们提前逃走吗?”
满宝道:“我们又不像唐县令和杨县令,家里只有一两个人,我们家这么多人呢,能逃到哪儿去?而且我们也不能丢下乡亲们不管吧?”
白善点头,“事情毕竟是因我们而起,我们不能自己逃了丢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