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二郎,他还差三篇课文,不过念在他是初犯,庄先生也法外开恩的让他跟着进去了。
白善和满宝都惊呆了,凑在一起小声道:“早知道是这样,前几天我们刚背下来的时候就应该让先生检查了。”
“就是,全是为了等你,我们才拖了四天的时间。”
“有本事你们拖到我把所有课本都背下来呀,你们今天让先生检查不还是想丢下我吗?哼,我一点儿也不感动。”
“那是因为你背得太慢了,就四篇那么短的文章,我们都给你讲完释义了,结果你死活背不下来。”
白二郎:“你们以为谁都是你们呀,文章过两遍就熟了,我……”
“咳咳,”庄先生总算是把他这段时间写的卷子给找了出来,一回头见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叽叽喳喳,便忍不住重重咳了两声,他警告的扫了三人一眼,道:“既然你们都背下来了,那今儿我们就先做一套卷子,明儿再上课。”
一人一张量身定做的卷子,上面全是他们这段时间背诵的课文默写、释义以及制文的题目。
白二郎看得心底发虚,白善和满宝却是习以为常的拿起来扫了一眼题目,然后就放下试卷,一边思索着后面的制文,一边磨墨。
三人的卷子都不一样,就是敞开了给彼此看也没用。
当然,还是有用的,比如白善和满宝就能偶尔指点一下白二郎。
不过刚才白二郎刚将他们得罪,于是俩人决定无视他求助的目光,低头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卷子。
白二郎就咬着笔头叹息一口气,皱着眉头思索起来,默写他还是能默出绝大部分来的,就是那释义……尤其是那制文……
白善和满宝只给他粗略的说过释义,他可没记多少,更别说制文了。
白善和满宝也觉得难,毕竟这本书都是他们自己读,自己翻的典籍解析出来的,先生可没讲过,所以制文还是很有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