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继续压着书,问道:“‘道千乘之国’的‘道’是何意?”
白二郎卡顿了一下后道:“作‘导’,乃治理的意思?”
满宝看着他,白二郎心虚的回望她,“不对吗?”
“对呀,你说的时候能不能有信心点儿,你自己都不相信是对的吗?”
白二郎就挺了挺胸膛,大声的道:“是治理的意思。”
满宝微微点头,继续问道:“那‘使民以时’的‘时’是什么意思?”
坐在一旁的白大郎瞬间没了用处,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挠了挠脑袋,干脆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去,把之前他整理的大考题目给拿出来。
他历年大考的策论和诗赋题目抄下来给庄先生送去,这才琢磨起帖经和墨义来。
等满宝的讲解告一段落了,他便对白二郎道:“我来给你说一说大考的题目吧。”
满宝点头,“这个也可以研究研究。”
容姨在外面喊,“吃饭啦!”
白二郎立即看向窗外。
满宝继续道:“晚上我们还是来讲墨义,第二天一早你背书,那样记忆要深刻些,我看你还有哪些不记得,我给你圈出来,再给你抄成小册子,后天你可以边去考场边上等着边看。”
容姨见半天没人理她,又喊了一声,“吃晚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