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屋里连个响动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睡得死沉,还是故意装的。
满宝跟着他换了个地方,俩人到小园子里去背书。
大吉给他们点了一盏灯,在他们脚边点了驱散蚊虫的香料,便找了个栏杆坐下闭目养神。
白善和满宝就相对而坐。
满宝记起他刚才背的是《论语》,就问道:“你怎么还背这个,不背《大学》《中庸》?”
“温故而知新嘛,我先过一遍,若是有记不起的地方,趁早看,你和先生不都说,这次帖经多从《论语》出吗?”
满宝点头,跟着他一起顺着刚才的一起往下背。
等他们把二十篇论语都背完,天也早就大亮了。
俩人从小园子里回院里,正好碰见白二郎洗了脸出来,他道:“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一直在我耳边读《论语》,最后还把我追到了悬崖边上,一定要我跟着背,我明明记着的,但似乎就是开不了口,我急得满头大汗还是开不了口,最后没办法,我就被丢到悬崖底下去了,可吓死我了!”
白善:……
满宝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白二郎没好气的看着她道:“你笑什么,我都做噩梦了你还笑,我猜肯定是你昨天一直逼着我背《论语》,我才会做这样的梦的。”
他看了一下俩人,见他们裤脚上似乎都有露水,忍不住好奇,“这一大早的,你们这是从哪儿回来呀?”
白善:“园子。”
“大早上的去园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