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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郎摇了摇头,转身去前院找高松。

他们不说,难道他不会问下人吗?

白大郎到底和白二郎不一样,一来,他是白家的嫡长子,二来,他年纪长,所以他一问,高松便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当然,他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一点儿,但这一点儿也足够了,“家里好似与益州王有仇,上京前,老爷只让我看着二少爷,不要让他在外面闯祸就行,其他的一切听庄先生的。”

白大郎目瞪口呆,“我们这样的人家竟然和益州王有仇?我们能有什么仇?”

高松摇头,他一个下人哪里知道?

他想了想道:“小的知道的不多,不过看样子,大吉和刘贵知道的不少,大少爷不如去问他们两个?”

刘贵又不是他家的下人,他怎么好意思去问?

白大郎皱了皱眉,将此事记在了心里,晚上便抱了枕头过来要和白二郎兄弟情深,秉烛夜谈。

可惜白二郎死也不开口,怕自己不小心说多了,或是晚上做梦说出来,他还偷溜到白善的房里,愣是硬挤上床道:“我大哥现在我房里呢,我可什么都没告诉他啊,不过再被问就不一定了。”

白善打了一个哈欠,给他让出了半张床,“不过你不许踢人,不然我让大吉把你扔出去。”

白大郎见自家蠢弟弟如此坚决,便感叹了一番,然后不再问此事了。

刘贵到底悄悄的去查了一下那位陈大人,满宝刚从济世堂回来,便看到白善和白二郎站在二门处的一个阴影里和刘贵说话。

她立即背着背篓上前。

白善和白二郎正听得认真,突然听到脚步声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她才放松下来,“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