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郎瞪大眼,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要命了,这时候不应该躲着他们走吗?”
满宝不在意的挥手道:“不怕的,卖盆花而已,我们按照市价卖,他们不会多想的,且你们是生面孔,他们不会怀疑的。”
白善点头,“益州王府的钱,不赚白不赚。”
“就是。”
白二郎冲俩人竖起大拇指,“你们的胆儿可真够大的,难怪先生说论惹祸你们比我厉害。”
白二郎说着觉着有些不对,问白善,“你怎么知道益州王他们要进京了?”
“国子学里听说的,”白善道:“听闻昨天皇帝又在小朝会上提起了这事,太后又病了,大臣们这才让了一步,同意让益州王提前进京贺寿,也是侍疾。”
满宝算了算时间,“哎呀,那七月半他们岂不是要在路上过?”
从小深受钱氏影响的满宝还是有些小迷信的,“我娘说了,月半的时候不能出远门。”
周五郎觉着她也太操心了,道:“要是路上出事才好呢,最好被冤魂勾去魂魄,倒省了我们的力了。”
白善却严肃的道:“不行,他就是要死,那也得死在案子翻了以后。”
满宝连连点头,“他这会儿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而且我亲爹和亲娘还死得不明不白的呢。”
白善点头。
周五郎不太理解他们的想法,他觉得这种仇人死了就行了,管他是怎么死的呢。
但仇主要是他们两个人的仇,他们既然认定如此,他还能怎么办呢?主要是他也不能真指挥冤魂去勾益州王的魂呀。
这种话也就私底下说一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