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的下人仔细的看了看自家少爷,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伤,最主要的是他没哭,便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被欺负。
殷或将书篮交给下人,对满宝几人点了点头后道:“我会和我姐姐们说的,这就是个误会。”
满宝道:“明天我在济世堂里等你啊。”
殷或没回应,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转头就走了。
殷家的下人簇拥着殷或进门,刘焕向前走了两步,看向满宝,“他真有病?”
满宝点头,“而且是很严重的病。”
这种病她没见过,只是听莫老师说过,很不好治呀,看来晚上回去得找莫老师商量商量。幸亏她刚才给人把脉,已经把脉案记在了心里。
刘焕惊讶,“竟然是生病……”
白善和白二郎也很惊奇,“竟然还有会哭的病?”
满宝道:“这世上稀奇古怪的病多了去了,这是其中一种而已。”
她第一次听莫老师提起时也惊呆了,这世上还有心情抑郁,然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无生意的病。
但殷或最难的病还不在这里,而是在他的体弱上,他是真的体弱,看着似乎没什么大病,但这样的病最危险,因为他很容易生病,小到一些风寒感冒咳嗽发烧,大到脏器衰竭,他都有可能得。
“对了,他多大了,我刚忘了问他的年纪。”
“十六,”刘焕道:“比我还大一岁呢。”
“不是吧,他都十六了?”白二郎一脸的惊讶,“看着比我还小,我还以为他才十二三呢。”
“国子学恩荫和大考都要满十四岁才能进,你以为都像你们一样沐皇恩呀?其实两年前他就该恩荫进学了,只是临到入学他大病了一场,没进去成;去年他又要入学,结果听说又遇上倒春寒病了,于是又没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