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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代他回答,“没事,就是昨日调皮,我们先生罚了他,他难受,所以把眼睛哭肿了。”

白善扯着白二郎告辞离开了,让他送他回国子学。

白善在路上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拍了白二郎一下,“你愧疚什么呀,我是揍他了还是骂他了?”

白二郎扭捏道:“你那么假惺惺的过去找人,我还以为你要警告他呢。”

“本来是的,”白善道:“我还想好了,把人往外约,然后打一顿,好警告他别乱坏你,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

“我们去赌球是一大帮人一块儿去的,任可都去了,他也赌了,还有乔韬……”

“赌球的事我先不追究,那千里马,他是只卖给你一个人,还是大家都卖了?”

“当然是只卖给我一个人了,”白二郎道:“我跟他关系好。”

“进学才二十来天,你们关系能好到哪儿去?刚才那些跟他一起吃饭的同窗,他们相处有半年了,结果他们连他家跟马商有关都不知道,”白善没好气的道:“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兔子不吃窝边草,正巧,你不算窝边草。”白善道:“坑你一笔,以后太学里碰见只当不认识,又不同班,便是你知道自己被坑了又怎么样?”

“我会告诉同学们。”

“谁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