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下次你再敢沾赌,可就不是打手心和罚抄这么简单的事了。”
白二郎苦着脸应“是”。
三人偷看了先生一眼,悄悄的退下了。
白二郎伸出右手让他们看他的爪子,“离中秋只有十二天了,我这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呢,《礼记》又厚又拗口难懂,怎么抄呀?”
“简单,趁着你的手没好,你先将《礼记》通读一遍,你现在不就在学《礼记》吗?”白善道:“先把学的复习一下,没学到的通读,不懂的问我们,背下来后再抄就容易多了。”
满宝点头,“你的手嘛……”她斟酌了一下道:“我另给你调配一罐药,你年纪小,恢复很快的,最多四五天的功夫吧。”
白二郎掰着手指头算四五天之后,瞪眼道:“那我只有七天的时间了。”
俩人一起点头,都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反正也抄不完了,准备抄两份吧。”
白二郎见他们如此,怒道:“你们也不说帮帮我。”
满宝摊手道:“爱莫能助,先生眼睛厉害着呢,是不是你抄的一眼就看出来,他又不像别的先生,看抄的书只粗粗一看,而且还是抽看,他可是会每一张都很仔细的看的。”
“就是,我看先生就是想让你抄两遍,但又觉得直接罚两遍太重,这才给你选的这个时间,反正你肯定抄不完,按照规矩,你就是得抄两遍。”
满宝道:“也有可能先生看你不顺眼,直接再罚抄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