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他敢两年多前提出去国子学上学,因为唐鹤走后两年,国子监的风气也没坏,他父亲也是基于此才答应的。
白善思索,正要再问,满宝就悄悄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和殷或道:“我们准备吃午饭吧。”
她悄悄横了白善一眼,没看见人的嘴唇都发白了吗?
白善心里有些酸,便轻轻地哼了一声,左右看了看后问,“白二去拿银子怎么这么久?”
他们坐在屋檐下赏花说话,对面不远处就是白二郎的房间,他说话声音又不低,白二郎想听不到都难,他推开自己房间的窗户探出头来道:“太多了,我拿不了,要不晚上我再给你们?”
白善和满宝对视一眼,起身就跑过去看。
白二郎一见,立即啪的一下把窗关上了,不一会儿就兜了一衣服的银锭出门,然后用后背顶住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殷或也好奇的走过来围观。
白二郎不自在的松开一点儿衣摆,捡了一个大银锭给满宝,又给一个给白善。
俩人拿着银锭默默地看着他。
白二郎就瘪了瘪嘴,给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然后就松开了衣摆,拍了拍衣服道:“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