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林一愣,笑道:“如此也太赶忙了,不如改日我在状元楼设宴,请庄兄去喝一杯水酒,我记得庄兄以前很爱喝酒的。”
庄先生怅然道:“是啊,喝酒误事,所以庄某人已经戒掉了。”
三个弟子一起抬头看他们先生,心道:才怪,明明还是那么爱喝,果然先生的嘴,骗人的鬼。
陈福林也不信,上次在状元楼撞见他,他不就喝醉了吗?
姜先生笑问:“所以你现在不醉酒,却醉茶了吗?”
庄先生一本正经的点头,“是啊。”
前段时间刚和他喝过酒的陈先生:……
陈福林顿了顿,不死心的道:“不知道庄兄入京后住在何处,不如我明日上门拜访叙旧?”
“陋室寒微,恐怕怠慢了陈大人,不敢请大人进内。”庄先生随手一指,也不管那儿是哪儿,笑道:“陈大人与我有话说,不如今日就借一借东道主的便利。”
姜先生抚掌笑道:“这个随性好,陈大人和庄先生既然是同窗旧友,那也不要如此多礼嘛,就照庄先生说的,择日不如撞日,嗯,我看也不用去别处,这儿就很好,我们给你们腾个地方就是。”
说罢吆喝上众人,“走,我们过去中庭那边看看今年中秋都出了什么好诗句了。”
众人早回过味儿来了,看着俩人的架势,旧情恐没有,旧怨倒是有可能。
大家客气的笑了笑,纷纷随着姜先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