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却若有所思道:“孤明白了,这陌生人最好还得和三郎有仇才行,这样他才能更快的发现那血中的病源,杜宇还没请来吗?”
满宝:“……太子殿下,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身体只会分辨血中的病源,不会分辨人的脸。”
太子却瞥了她一眼道:“孤觉得不是,每个人的血都是不一样的,他的模样肯定也印在了血里。”
正说着话,禁军带了一人进来,他没被束缚,但前后左右都夹击这人,脸色很难看。
他身后急匆匆的跟着一人,那人一进来便小跑着上前,远远的便冲太子行礼,然后对着老夫人一揖到底,一脸的抱歉,“老夫人,实在羞愧得很,杜舒羞于见老夫人和弟妹了。”
老夫人按了按眼角道:“这事不与大郎相关,我老了,这些事也管不了,只想着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好。”
杜舒立刻问道:“不知道三郎怎么样了,他,他要是出事,我一定把他打死给三郎偿命。”
这话也不过说得好听而已,杜宇可是他亲弟弟,他怎么可能舍得?
老夫人抹着眼泪坐在凳子上没说话。
太子便冷冷地道:“杜大郎有这心就好,正好,他如今失血过多躺在床上,正需要输血,刚才大夫说了,至亲之人的血不能输,这府里多是粗鄙之人,他们的血怎配进入三郎的血脉?所以孤特请杜二郎一试。”
杜舒惊呆了,问道:“输血?这不是巫医的法子吗?殿下,这,这可行吗?”
杜宇冷哼一声道:“殿下想取我性命便直说,何必找这样的借口?谁不知道输血是庸医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