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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的就是一个心狠,比的是谁更心疼。

殷老夫人敢赌吗?

自然是不敢的,尤其是那天晚上他那样绝望的要自杀后,她更不敢去赌了。

今天的事她一开始是气,但气过后也只能妥协,缺的只是一个台阶而已。

他们既然把台阶递过来了,那她便顺势下去了。

殷老夫人一走,屋里的大半下人都被她带走了,少部分也跟着退出去,只在院子里听吩咐。

桌子上的盘子碟子被收下去,满宝只看了一眼便问白善和白二郎:“好吃吗?”

白善点头,“还行吧,面还不错。”

白二郎问:“你今天是去宿国公府了吧,他家没吃的?”

满宝:“一直忙着呢,没空吃饭。”

殷或好奇,“程二夫人是什么病,竟要治这么久?”

满宝轻咳一声道:“今天看了三个病人,不止程二夫人,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们她们什么病,我得给病人保密知道吗?”

殷或问:“那你会给我保密吗?”

“会呀,我可没告诉别人你划伤自个的事,程二夫人还以为你是犯老毛病了呢。”

白善和白二郎也竖起两根指头道:“我们也一样,都给你保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