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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宝一本正经的道:“瞎说,他有证据吗?”

白善指了殷或道:“那天我们可是有人证的,我们一起回城了。”

殷或点头,“没错,我们当时在一起,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提起这事?”

“他近来常跑到我们国子学里来,为的是什么你们还不知道吗?”刘焕惋惜道:“可惜你们找他算账时我不知,不然我一定跟着去凑热闹,我长这么大,还没套过人麻袋呢。”

几人:……

白善严肃的道:“我们也不套人麻袋的,尤其是陈福林这样的官儿,殴官可是要判刑的。”

刘焕很坚持不懈,“陈福林到底是谁呀?”

白善便冷哼了一声道:“一个小人和伪君子罢了。”

“又是小人,又是伪君子,这得多坏呀,”刘焕问:“是小人多一些,还是伪君子多一些?”

三人回想了一下,一想到陈福林笑容满满,自以为温和的说话声音便有些想作呕,三人异口同声道:“伪君子多一些。”

“那更坏了,他做什么坏事了?”

满宝看了一眼白善,见他没拦着,便道:“他二十多年前就占了我们先生入国子监的名额,然后为不让我们先生考学和考官,还偷了我们先生做的诗,先我们先生一步往外传了。”

“让我们先生背了一辈子的黑锅,”白善冷着脸道:“上次见面还一脸虚伪的和我们先生说,当年的事都是误会,哼,真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别说刘焕了,就是殷或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他是知道他们和陈福林有矛盾的,也叫人查过陈福林,但只查到陈福林偶尔会在外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不太能听明白。

但这会儿结合他们说的话,他一下就听明白了,陈福林这是想要倒打一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