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这些大人物们来说,目前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太后的千秋要到了。
这些大人物,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参加,谁还没事去在意一个陈福林呀。
但新晋工部左侍郎的柳侍郎在意,知道这个机遇很可能是因为庄先生的弟子而来,他在擢升的折子下来后就让他弟弟悄悄的往外放出了一些风声。
陈福林不是喜欢玩这种把戏吗?
他可以推一把,助那位庄先生一臂之力。
陈福林明显感受到了同僚们对他的排斥,甚至一些和他走得比较近的朋友也开始避着他走。
虽然他还是没听到什么风声,但自从工部侍郎的位置定下后,他就颇为不安,而周满还是天天往皇宫里跑。
他颇有些不安,但任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应对之法来。
当年的事过去很久了,庄洵很难找出证据来自证清白,同样的,他也很难再做证据来表明自己的无辜。
当初他能依仗自己手中的钱,人脉和家世压得庄洵辩解不得,可现在不行了。
庄洵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进京考学都只能和朋友同租一间房间,每日只能吃些馒头稀粥,在京城里不认识几个人的穷书生了。
他现在似乎不缺钱,还有一个在国子学的学生,一个在太学的学生,随时可结识权贵之家。
更有一个可以出入宫廷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