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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皇帝的功过是非大多是从这里出的。

所以作为起居郎,最主要的一点儿就是纪实,白善他们从读史书看是就被教过这一点儿的。

先生说过,写文章只要记住要点儿,不管怎么写,总不会脱离了根本就算赢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看文采了。

而没少写策论,也没少看满宝翻出来的那些话本的白善自认为文笔还可以。

作为史学家,最要紧的不就是文笔平铺易懂,却又有画面感吗?

主要记得是皇帝的言行,其次是一些大臣的重要言辞。

白善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两个要点儿,便光明正大的观察起这大殿的人来,尤其是喜欢盯着益州王。

熟知内情的白善看着皇帝和益州王的友好互动,他特别的想提笔写一些东西,可惜,没胆子。

他怕他写了,事情也就败了。

白善提着笔,尽量不带个人情绪的将皇帝和益州王的对话写下来,心里却不断的哼哼哼。

明达见她探头探脑的,便提醒她道:“别看了,父皇这是在栽培你师弟呢。”

满宝点头,“我知道。”

可还是忍不住担心啊,这个皇宫真的好危险呀,而且白善好像还没吃东西吧?

满宝看了眼面前放着的羊肉,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别说,还真好吃。

她看了眼对面的白二郎和殷或一眼,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赶紧吃,一会儿再想办法给白善送一点儿吃的过去。

她顺便看了眼对面已经和白二郎说起话来的五皇子,扭头问明达:“他表哥叫长博?不会是叫杨长博吧?”

明达正在吃东西,一时没来得及回答,她上首的长豫公主便拉了一把满宝,眼睛亮晶晶的道:“你知道杨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