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挑了挑嘴唇道:“而那弃暗投明的幕僚不仅留下这一封告密信而已,还有益州王与一些富商,高官,权贵的来往信件,白县令和我父母是死了,可那些人没死。”
皇帝翻了翻手中的账册,抬头定定的看了周满好一会儿,示意古忠去拿。
古忠再次下来接东西,上前递给皇帝。
满宝伸手进袖子里,又拿出一沓信来,“这些信便是十二年前白县令收集的罪证,小女这次一并带进宫来了。”
皇帝:……
众臣也都呆住了,纷纷看向面无血色的益州王。
满宝眼中似乎盛着光芒的盯着皇帝看,将手中的信更往上抬高了些。
皇帝无奈的看向古忠。
古忠便下去再接过。
皇帝拆开一封信来看,一模一样的内容,只是字迹还稍嫩了些,模仿的不是很像,连纸张都没有做旧,显然,他们就是想抄录一份,并不是想多一份证据。
他就说嘛,证据原件都在他这儿了,他们怎么会又有一份证据?
皇帝叹息一声,这一声叹息落在不同的人耳里便有了不同的意味。
魏知和老唐大人相视一眼,当然也知道周满拿出来的那些证据一定是假的,是经不起在大殿上细究的,俩人立即出列跪下,“请陛下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