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县令听说,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这是什么话,他年轻时候便是再混账也做不出妻子在家难产,自己还跑出去读书的事儿来呀,更别说保小弃大的事儿了。
傅文芸低声回道:“我知道,母亲放心。”
傅太太便迟疑了一下,抹着眼泪出去了,不过也没去休息,而是去看一下她外孙。
傅县令不好近前,还是在桌子边坐下,傅文芸让秋月换上新茶,这才低声道:“父亲可知近日京中的大新闻?”
“什么大新闻?”
傅文芸道:“因产期临近,我近日都只看得到一屋之事,昨日方知,太后寿辰上出了大事。”
她抬头看向傅县令道:“益州王反了。”
傅县令瞪大了眼睛,许久说不出话来,半响后回神,他眨了眨眼睛问,“可这与我何干?我现在不在绵州,而是在建州。”
罗江县距离益州不远,那会儿益州王要是反了,那与他们家来说的确是生死大事,可这会儿他是在建州,建州离益州远着呢。
益州王就是反,那也是北上,总不会往东边打去,所以怎么也不跟建州有关吧?
傅文芸道:“是不与父亲有关,可若是和公爹相关了,不就与父亲有关了吗?”
“亲家是刚入京不久的御史,他怎么会牵扯其中?”
傅文芸道:“父亲,据我所知,因太后之故,益州王虽被押在宫中,却一直未能审判,朝中诸臣为此忧愁得很。”
傅县令还有些茫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