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玮脸上的愧色更重。
“我当时恨不得将她带回家去,只是二娘劝我,说姻亲本就是结两姓之好,若因为她之故,让两家结仇反而不美,而且事发之事你也不在家,怪不得你。”
岳玮没点头,他心里有些不安。
傅县令道:“只是我知瑰重兄为人,但夫人那里却不好交代,她素来疼惜孩子,文华与他二姐也最亲厚,我这夹在中间,唉——”
岳玮:“……”
岳玮能怎么办呢,他只能点头啊,叹息道:“这不怪弟妹,是我岳家之过,到底让二娘受了委屈。”
傅县令便摇手道:“算了,要我说,妇孺之事且让他们自己闹去,来,我们喝酒,喝酒。”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岳玮迟疑了一下,觉得这不太符合他对傅县令的认知,但这的确是他一贯的想法和做法。
他觉得女子就该管好后宅,他们才能放心的在朝中搏击。
傅县令已经执了酒壶给岳玮倒酒,还有长随悄悄的送了下酒菜来,言说前厅还算和睦,夫人和少爷们都没打起来。
屋里的两位老爷同时呼出一口气来,然后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气氛一下就松了,傅县令又给岳玮倒了一杯酒,笑问:“瑰重兄,我刚到京城,来的途中听说京城风云转变,不知瑰重兄可还好?”
岳玮连忙道:“怎么,子良兄在路上都听说了?”
傅县令点头,“事情闹得很大呀,我也是在路上偶尔听路过的商人提起,说是益州王如今已被圈禁了,我当时便忧心,毕竟瑰重兄如今是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