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想傅二姐姐素来聪慧,有时心伤更甚伤身。”
傅文芸便舒朗的笑道:“我知道,但这样的事儿我早已学会不往心里去,我心胸还不至于如此狭窄。”
满宝闻言便重新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点头道:“是的呀,世上好玩的事儿多着呢,这边门不开,自有另一面的窗开着,同样可见美景无数。”
傅文芸就忍不住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明明比我小,却总好为人师,你那儿还有糖吗?”
满宝一边摸口袋,其实是从科科那里抓了一把糖来给她,问道:“你都多大了还喜欢吃糖?”
傅文芸剥了一颗塞进嘴里,笑道:“甜的东西不论多大都喜欢吃,就是我母亲这个岁数了也喜欢吃糖。这几日我天天吃着你开的苦药,母亲又不许我吃太辛辣的东西,嘴上泛苦,可难受了。”
俩人不再谈岳家,倒说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来。
直到秋月端了点心上来,又把踢着脚醒过来想喝奶的孩子抱出去喂奶,傅文芸才问满宝,“你家和益州王的事,你……”
傅文芸沉吟了一下才问出口,“你会有危险吗?”
满宝道:“他们都说,在天子脚下,如今大家都看着,他们不会对我们出手的,倒还算安心。”
傅文芸叹息道:“谁能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身世呢?要不是徐管家去国子监门前打听,我恐怕会一直不知。”
满宝道:“不过今天过后,恐怕要天下知了。”
傅文芸想到她公公触柱上谏,便也一笑道:“也是,今日过后,真的要天下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