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县令一下张大了嘴巴,捂住胸口半响说不出话来。
徐管家见状,迟疑的问道:“老爷,你怎么了?”
傅县令抖着手指指他,“你,你说什么?”
徐管家自以为理解了他的意思,连忙道:“老爷别急,其实并没有这么可怕,您看她得罪了益州王和太后,不也好好的在京城中来去自由吗?小的打听过,他们往来的也有许多权贵世家,显然他们背后的势力也不小,不会牵扯到我们家的。”
傅县令心痛到说不出话来,本来不会牵扯的,现在已经牵扯了好不好?
他问道:“你先前怎么不早些与我说?”
徐管家有些心虚道:“近来事情太多了,小的一时之间竟没想起来。”
觉得他们父女谋算的是大事的傅县令也没把撺掇岳玮触柱上谏的事告诉第三个人,包括他媳妇都不知道,徐管家当然也不知道了。
傅县令一时说不出话来,半天过后他才扶着桌子起身,转身去找傅文芸。
傅文芸一看到父亲的脸色就明白了,她直接道:“父亲,大朝会已经过了,满宝今日去岳家看过公爹了,公爹没有大碍。”
傅县令便脸色复杂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指着她说不出话来,半响过后,他才一脸无奈的道:“你啊,你啊……你觉得这事还能瞒过你公爹吗?”
傅文芸道:“父亲,此事不瞒比瞒着更好,将来公爹必不敢轻视于您,与我们傅家也会互帮互助,就是女儿在岳家日子也会好过许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