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医也看了满宝一眼,见她不受影响,便举着放大镜和刘太医讨论起来,“那这麻药可不好定量了,重了会死人的。”
“是啊,不过曼陀罗可以酌情多加点儿,或许能让他睡得更久。”
俩人说着话的功夫,满宝已经把肌腱缝合好了,接下来便是把关脚了。
见她一时也做不好,一手还搭在向铭学脉上的刘太医便取出针来,开始在他的身上扎针。
向铭学眼睛还没睁开就感受到了脚上传来的钝痛,他想要动一下脚,却发现动不了,便慢慢睁开了眼睛。
刘太医正拿着针不断的扎刺他,见他醒来便笑道:“醒了,脚上疼吗?”
向铭学躺着,看不到他脚的情况,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脚有针扎透后穿过,而且脚上的疼痛他也能感受到,可那种感觉又有点儿遥远,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咽了咽口水问:“还没好吗?”
刘太医手上的动作没停,淡定的回道:“你醒的太早了,比预计的早了两刻钟。”
向铭学的脸色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白,脚上开始出血,郑太医忙用满宝准备的止血纱布将血吸走,和他道:“你别激动啊,一激动脚上就出血,这样可不好缝合了。”
但人感觉到疼痛,肌肉收缩是下意识的行为,这不是向铭学可以控制得住的,满宝手上的动作又快了几分,不一会儿便缝合好了,然后将伤口交给郑太医上药包扎,她放下刀去洗手,立即去接过刘太医的工作。
她刚学了两个针灸止痛的针法,她把刘太医的针拔了,快速的找到穴位针刺起来……
向铭学还是觉得疼,但这会儿却不是脚上疼,而是满宝刺的地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