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摇头。
满宝便道:“她们先背下了穴位和针法,然后在彼此的身上找到了行针的穴位,每次都是指着穴位背诵针法,确认无误,但在彼此的身上试针也只敢试,太子还给她们找了一批宫人给她们试针,只是她和萧医女一直不太有把握,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满宝叹息道:“幸亏没有动手,不然这认穴的本事,万一扎错了,严重的可能要把人扎瘫的。”
白二郎吓了一跳,就拿手在身上胡乱的摸了摸,还慌慌的扭头问白善,“小时候她只扎我们手指,没在我们身上扎针吧?”
满宝没好气的道:“我第一次给人扎针是给虎嫂子扎的,又不是给你扎的。”
白善瞥了她一眼道:“我记得小时候我和白二生病,你有在我们身上扎针的,也扎出血过。”
满宝眼睛就有点儿游移,“那是因为你们太小了,这个穴道的位置跟书上写的有点儿出入,你看我后来扎你们就没再出血过吧?”
“而且我给你们扎针可是免费的,一文钱都没收,”说到这里,满宝又理直气壮起来,“那可是白治的。”
一旁的殷或已经把他治病以来的所有都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被扎出血,每次都扎对了穴道后便松了一口气,看向满宝,“要给我扎针了吗?”
满宝便道:“走吧,大吉已经生好了火盆,我们去白善房中。”
白善跟着一起进去,一边看她给殷或扎针,一边问道:“那怎么办,你打算怎么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