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现在吃住都在常青巷的宅子里,可也不好总是白吃白喝。
结果在坊市里蹲了几天,周四郎就和这秃发部的这几人装上了。
没办法,这几人太显眼了,因为他们带来的皮毛只卖出了几张,剩余的都堆着,因为讲价,他们差点在坊市里跟人打起来。
那几个客商出的价钱实在是太低了,真按照他们给的价钱卖出去,他们别说买盐和茶叶了,连来回的路费可能都不太够。
那价钱也就比客商到他们部落收购的价格高一点儿。
他们隐约知道自己被针对了,却完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就好似困兽一样被困在了坊市里。
周四郎蹲在旁边看了两天,见他们实在沮丧得不行,就出手了。
他得意洋洋的和弟弟妹妹侄子侄女们道:“我在那坊市里给人扛货吆喝,都打听清楚那些皮毛的价格了,那些客商的心是真的太黑了,欺负阿六敦他们第一次来,汉话说的不是很好,把价格直接压到了一成以下。”
满宝瞪大了眼睛,“这么狠?”
周四郎点头,“所以我才有机会把他们的货全吃了。”
他带来的钱并不多,而那两车药材看着多,但都不是特别贵重的,统共就卖了一百二十八两,对于他们家来说,这个收入很可以了,毕竟种药材的地都是山上和旱地。
可对于想参一脚皮毛生意的周四郎来说就不怎么够了,因为算上家里让他带上京城的所有家当,满打满算也才四百多两,连五百两都不够。
不过最后周四郎还是用那没影的茶叶赊了剩下的货物,统共算下来是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