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头大松一口气,立即高兴起来,抬手就招呼着大家去他家吃饭。
白善和白二郎闲得没事做,满村乱转的时候也混了一顿饭吃。
村长和老人们便举着碗和白善敬酒,都拍了一下他肩膀道:“好小子啊,好小子,讲仁义!”
白二郎:……
他左看看右看看,问白善,“为什么都说你仁义?”
白善苦着脸喝下碗里的酒,勉强不皱着脸道:“因为我肯让我儿子姓夏。”
白二郎呆呆的问,“你儿子是谁?”
白善摇头道:“我还没想好名字。”
满宝也偷偷的往碗里倒了一点儿酒,舔了一下也苦起脸来,果然和第一次舔的那样难喝。
不过她也拿着碗去和白善碰了一下,凑热闹道:“我也敬你一碗。”
白善静静地看她,瞥一眼她碗底那点儿酒,又看了一眼自己碗里的半碗酒。
满宝觉得死道友不死贫道,于是当看不见他的目光,直接一样脖子,苦着脸咽下酒后道:“我先干为敬了。”
不知内情的村长和老人们见了,齐齐喝了一声,道:“好!就该如此,以后你们小两口就应该这样……”
白善默默地把半碗酒给喝了,然后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晕陶陶的感觉,不是很好受,因为心脏跳得有些快,但也不是很难受,因为他觉着自己还挺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