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儿子也是其中的一个,而且还是大师兄。
丁大夫几个都张大了嘴巴,看看满宝,又看看小郑掌柜,他们都下意识的觉得满宝是被郑大掌柜坑了。
但憋了半天,憋出来的话却是,“那药柜怎么办?”
“这有什么要紧?待我回家去从侄子里头选出一个来管着就行了。”
郑家,除了个别纨绔,无心学习医术的和一些蠢笨的,怎么也学不会的外,其他人从会说话就开始背药材,从记事就开始认药材……
人家启蒙的书是《千字文》,他们家启蒙的书则是《神农本草集》。
所以要从郑家找一个来管药柜的人还真不难,太多了,闭着眼睛随便一拎就有不少。
当然,作为京城最重要的一个药铺,小掌柜当然不难随便找了,郑大掌柜就那么一说,回头还是要细细的考察考察的。
不过这会儿最关键的是拜师的事。
郑大掌柜转身便去找拜师礼了。
别的拜师礼怕是不好找,但这是药铺,要拜的是个大夫,为的也是学医,那就太简单了。
郑大掌柜从药房里找了一株上好的野参做拜师礼,又找了一个礼盒给郑芍装了一匣子的燕窝,这就算成了。
他把两个盒子递给身后的儿子,道:“都记我账上。”
小郑掌柜接过,苦着脸问,“爹,真拜吗?”
“你刚才在外面不是笑眯眯乐意得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