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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劳就不必了,先不说他愿不愿意的问题,他真提出代劳了,他爹说不定还以为他想抢皇位当皇帝呢。

于是太子尽量表现得真诚些说了点儿废话,“儿臣先告退了,父皇也早些歇息,莫要熬夜伤身。”

皇帝点了点头,让他走了,秉持着礼尚往来的规矩,还叮嘱吴公公道:“多点两盏灯笼,小心脚下。”

吴公公恭谨的应下,和宫人们将灯笼挑亮些给太子照路。

等太子走了,皇帝这才扭头问古忠,“今日太子也没对着朝臣发脾气?”

古忠想了想后弯腰道:“今日殿下心情好,并没有发脾气。”

皇帝颇有些莫名其妙,“竟还知道关怀朕了,这是怎么了?”

古忠觉得皇帝是怀疑太子黄鼠狼给鸡拜年,立即道:“听说今日上午太子去崇文馆里上的是《孝经》。”

皇帝很惊奇,“孔祭酒上的?他上《孝经》有什么稀奇的?朕记得他早几年没少给太子讲《孝经》,也没见太子听进去多少,倒是没少跟朕别苗头。”

古忠笑道:“是一位叫庄洵的侍讲讲的,陛下前不久才封了他九品侍讲的官儿,让他进东宫讲课。”

皇帝一听,反应过来,“周满和白善的老师?”

“是。”

皇帝就放下笔,摸着胡子思考起来,“周满和白善且不说,都是纯孝之人,他们那个师弟,叫白什么的,也孝敬父母吗?”

古忠哪儿知道?

不过他依然弯腰笑道:“那位白公子不仅能进国子监,还能进崇文馆,自然是孝顺之人。”

皇帝思考起来,半响后道:“孔老二什么都好,就是讲《孝经》比不过人,脾气也暴,太子脾气像朕,他再那么啰嗦,难怪太子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