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君仔细的看了看济世堂的后院,尤其是架子上的簸箕里晾晒的药材,目光炯炯的道:“而且小姑你上次不是说,等下次放假有空了就教我们做润胭脂和消疮膏的吗?”
上次放假白大郎让人往家里送信了,满宝把从宫里带出来的润胭脂和消疮膏托白家的下人一起送回去了。
连方氏和陆氏都得了一瓶。
周立君和周立如都很好奇的抠了一点儿往脸上和手上抹,没两天,周六郎的那瓶消疮膏就到了周立君手上。
虽然满宝说这两瓶药膏的用材有些贵重,但周立君觉得京城的贵女们什么都有可能嫌弃,就是不可能嫌弃贵。
她可是给她们卖过二两银子一朵花却只戴一天的人呢,这药膏,就这么一点儿,五两银子就能用上差不多一个月,那些贵女会不用吗?
没错,周立君连定价都算好了的。
当然,这也是满宝给她算过她们做一大罐药膏的成本。
这两年没少跟着四叔和五叔长见识的周立君知道,算成本还得把人工这些零碎算上去呢。
她觉得四婶和五婶带孩子之余还得做药膏很辛苦,于是把人工成本往上提了好大一截。
所以她不只是来送信的,也是督促小姑赶紧把药材买回去的。
早点儿做出来,早点儿赚钱。
满宝总算是想起了这件事,给郑辜写了一张方子,让他帮忙去抓药,这才拆了四哥的信看。
周立君已经提前看过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四叔信上说他跟着人去草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