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就有些心虚的看向白善,“所以这是我们的错?”
白善瞥了他一眼后道:“不是,是那些为了利益便罔顾是非曲直打压我们的人的错,别胡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那些人并不在意一件事的是非曲直,也不在意牵涉的人是否无辜,只在意利益,只要对他们有利,他们就做,所以是他们的错,与他们这些无辜的人有什么关系呢?
被太阳晒得对白善白诚已经有些怨气的其他学生闻言,立即一顿,想了想,心中隐隐有点儿羞愧起来,好像还真是这样。
其中一个却没这样的心胸,叫道:“殷或怎么不受罚?说起来,那折子也有他的一份吧。”
白善冷眼扫过去,淡淡的道:“他倒是能晒,就怕崇文馆承担不起他那一晒的后果。”
谁都知道殷或身体不好,从宫门走到崇文馆来,只是走得略快点儿他就气喘,因此除了第一次入宫外,每次休沐回来他都是被殷大人带到西内苑,再从西内苑进崇文馆,路程直接缩短了三分之二。
刚才袁侍讲倒是把所有学生都叫到演武场训诫,只是白善给殷或使了一个眼色,殷或想了一下便眼睛一闭,晕倒了。
袁侍讲看不出他是装的吗?
当然看得出,但他敢真的让殷或晒上一个时辰的太阳吗?
他是不敢的。
殷或真出个好歹,训诫一事便是好事,也能变成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