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耷拉着脑袋胡言胡语的白大郎悄悄睁开了一线眼睛。
住在一块儿那么久了,谁不知道谁呀?
每当白善他们出去聚会一起玩乐时,白大郎总有自己的事儿要做,基本上不是在交友就是在参加文会诗会什么的,十次总有九次是带着酒气回来的。
不过今天白大郎的确喝了不少,这会儿虽不至于真的罪糊涂了,但也的确醉了。
他打了一个酒嗝,白善和白二郎立即嫌弃的离他三丈远。
白大郎冲他们挥手道:“前面就多拜托你们了,还有,和周四哥向大哥说一声,今日招待不周,明日再赔罪。”
说罢就把新房门给关了起来。
白善和白二郎转身便走,下了台阶才想起来,“不对呀,我们不应该要闹洞房吗?”
白善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没事,一会儿天稍黑些了就来闹。”
结果白大郎根本没给他们这个机会,大家从午正吃到了下午晚食过,大部分人都醉了,白老爷立即安排了车马将人送回去。
白善他们倒没醉,但还没来得及提出闹洞房呢,高松就给他们准备了车马,恭送刘老夫人和老周头钱氏等上车。
大人们都走了,因为周四郎突然回来惊喜不已的老周头等人自然要带上满宝几个了,于是大家闹哄哄的要上车回家。
满宝也记挂着闹洞房呢,迟疑着不肯走,“爹,要不你们先回去,我们先去看看白师兄他们?”
白老爷立即道:“哎呀,他有什么好看的,明儿认亲就能看到了,你们先回家去吧,对了,我跟你们一块儿过去。”
于是白老爷出面,将一行人全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