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便笑着摇了摇头,点着她的额头道:“调皮。”
不过却没骂他们,孩子嘛,调皮才是正常的,而且看美人而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什么可怪罪的?
师徒四个照例爬山去了,其他人也各自有他们的活动,满宝从白善手里接过一个背篓一起出门去,将背篓放到马车上,服侍了庄先生坐上马车,他们三个就骑上马,哒哒哒的跟在马车边上往城外去。
他们这次不爬玄都观了,去爬城外的山。
庄先生和姜先生几个也都约好了,和去年一样,随性得不得了,到了山脚下,简单的看了一圈,没看见他们就背着手先爬上山去了。
满宝三个和大吉一起将背篓拿下背在背上,跟着庄先生往山上爬。
今日来登高的人不少,比去年还要多,满宝看见热闹就想凑,这也看看那也看看,所以庄先生爬得虽慢,但竟然一直走在他们的前面。
爬了半响,才到半山腰上,满宝就被一声巨吼吓了一跳,她抬头看去,就见一个中年文士站在一块靠边的大石头上冲着山下一边唱歌一边哭……
满宝吓得小心肝乱颤,却又莫名的想乐,可不一会儿她又感受到了他歌声里的悲呛,最后才凝神去听他唱的词。
满宝怔在当场,愣愣的听着,不太确定的扭头问白善,“他这是说他的心上人离开他了?”
白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你傻了吗,他在说他科举没中,打算放弃远志回乡去以后都不再考了,只是将抱负比作心上人而已。”
一旁的白二郎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险他刚才没有开口。
在他们前面站住的庄先生半响后叹息一声道:“走吧,往上去一些,我们不是带来了两壶杜康吗?给他一壶。”
那酒是给姜先生他们带的,不过满宝他们又不喝,送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