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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很光棍的道:“剩下的可不好找,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只能问泡药的人了,不过就这些药材也足够了,都是活血化瘀,利水通泻的药材,给一个足月的孕妇用这样的药,不仅产妇危急,孩子就算是生下来恐怕也没用了。”

新生儿本来就极易夭折,用了这样药物的孩子,很大概率活不过洗三,就算真活下来了,恐怕不是个傻子,就是殷或那样的身子。

这法子太阴毒了。

刘太医和万太医都比较擅长儿科和妇人的疾病,因此都有些生气。

唐县令见他们半响不说话,这才进屋去。

刘太医和万太医连忙起身行礼,然后将写下来的药方给他看,表示剩下的药他们分辨不出来了,唐县令要还想往更深处查,那就只能另请高明了。

当然,太医院里对这类药最熟悉的两位太医都查不出来,找其他人估计更查不出了,不过对于唐县令来说,有这六味药也差不多了。

唐县令问:“依两位太医看,这针是在宫里泡的,还是在宫外泡的?”

刘太医和万太医对视一眼后道:“就算是浸泡,这药也得先熬过,要熬药就会有药味儿,按说,他们不敢在宫里熬这样的药的。”

万太医道:“可要是在外头准备好,只往宫里送针也不太对。这针并不是浸泡过就有效的,想要扎针时药气入骨,那这针起码要浸泡三天以上,还要更换药物。”

“除此外,针晾干以后要在十二个时辰内用上,要不然,过了十二个时辰,这药气就淡了,效果也会减弱。”他道:“这针送到我们手上时,仔细的一闻还有药味儿,炙烤过后药味儿更浓,而今天我们换了一根针再炙烤,药味儿就要淡一些了。”

唐县令明白过来了,“所以这针从晾干到出现在周太医的针袋里应该不超过六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