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见多识广的殷或和刘焕一脸淡然,认为这不是常识吗?
满宝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的问:“还,还能这么做?”
太子道:“当然可以,不仅孤的门人会那么做,那些官员和世家豪门自己、亲属和下人都会这么做。”
说是自家的东西,自家的行李,城门官和户部还怎么收税?
就算是最较真的人也不可能一直盯着人家的东西。
贵重的东西大多都会运回宅子里,再慢慢寻找机会出手,或是送人,或是与人以物易物,户部根本就管不到这些。
满宝惊呆了,小时候遥远的记忆就被她不小心翻出来了,“我想起来了,当年傅二姐姐随傅县令离开我们罗江县时就带了不老少的特产,我似乎听谁提了一嘴,说是傅县令不好空车回京,所以打算带些特产进京,就是送不出去,还能卖了赚些路费。”
太子点头,不过心里觉得这位姓傅的县令也忒小家子气了,想的竟然是赚路费。
白善喃喃:“难怪当时我们课业交上去以后先生只说我们心好,只是想的不够周全,也不够通情达理,让我们再想呢……”
太子就笑道:“那你们就继续再想一想吧。”
不过他觉得很难有所改进就是了,钱嘛,谁不喜欢呢?
白善也道:“利益最是动人心,一本书上有说,利益可以勾动人心内的贪欲,只要利益足够大,别说践踏道德,践踏律法他们也都敢,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满宝弱弱的道:“我不敢,我怕死。”
再多的钱财也得有命去花,满宝扭头和白善道:“你以后可不要贪赃枉法,我不想被抄家,其实钱只要够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