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豫就扭捏道:“我是不喜欢他,但京城中适龄的子弟之中,还有谁比他还合适的?”
明达见她竟为魏玉说起话来,忍不住笑问:“你不是喜欢打马球吗?到时候直接到西郊马场去,看谁的马球打得最好就点谁做驸马。”
长豫就瘪嘴道:“我才不要呢,同龄的人中打马球最后是庞二,他和赵表哥玩得好,他可不仅仅会打马球,还会逛乐坊赌场呢。”
满宝问:“赵六郎吗?”
“不错,”长豫道:“现在国舅家除了他还有谁闲着没事儿做?”
赵六郎的几个哥哥不是已经出仕,就是领了家里的差事分出去了,现在还在老爹老娘跟前过日子的仅他一个。
三人就坐在榻上说了一些闲话,围着魏玉身边的人将魏玉对照了一遍,满宝和明达尽量说他的坏话,别人的好话,竟然让长豫回护了对方好几句。
明达都觉得惊奇,“这个法子竟然真的有效。”
长豫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道:“隔得太久了,我都忘记他长什么样了。”
别说满宝,就是明达都不相信,“隔了有多久?你们定亲也没超过二十天去吧?怎么就忘了?”
“父皇和母后都在,我哪好意思去看他?”长豫道:“说起来,我唯一一次认真的看他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呢,后来都是匆匆的见一面,大人们都在呢。”
满宝道:“没事儿,你等着我,我明天休沐出宫就拉着白善去给他作画去,到时候拿了他的小画进宫给你看。”
长豫张大了嘴巴,“这,这多难为情呀。”
“你要觉得难为情,就把自己的小像也给他一张?”
明达自告奋勇,“我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