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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满宝含糊的找了一个借口,见太子发现了他们都没发现的点儿,怀疑的看他,“这还不懂?”

太子顺手就将手中的两株禾苗给插到了田里,正好相距不远,他就着田里的水净手,“不懂,不过是看司农卿如此做过罢了。”

十多年了,自他当上太子之后,他每年开犁都要跟着他爹去开犁,以前是他爹亲自开犁,他感兴趣了就跑到地里给他牵牛,不感兴趣就在田里玩泥巴和水。

但到后来许多事情就不由他了,他不下地,朝臣骂他,他爹也骂他。

后来他不仅每年要跟着他爹开犁,还要去看人种撒麦子,收麦子,撒稻种和插秧,好几次,就因为他不耐烦跟着皇帝围着田埂走来走去而跑去跑马散心,一回宫就被骂。

这种东西看得多了,是个傻子都会,他又不是第一次看。

不过,农事为国家大事,他还是上一点儿心的,于是破例多留了一会儿,用鞭子指着这块田问,“你们家种出了一根新麦种,若是再能种出一根新稻种,那可是大功劳。”

满宝就道:“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儿呢,未必就能成。”

她道:“不过种地的事儿我交给了我大哥,我大哥和三哥最会种地了,同一份种子,我分成三份,庄子这儿种了一份,我家三哥种一份,还有一份送去了陇州。”

太子只知表面,却不知内里,皱眉问道:“怎么还分了这么多地方种?”

他道:“司农卿也只在皇庄的农田里种一些而已。”

白善闻言看了太子一眼后道:“殿下,司农寺在各州都有直属的田的。”